Lunaticib。

墨魂档案 · 贺晏

世上本无贺晏,全靠某人努力。

我斋故事为蓝本,如有雷同,那就好耶!

左右有意义,欢迎一起嗑,不适者请自助左转出门谢谢。

全程感谢 @碧水蓝天  小朋友(手动比心




【凝CP纪事】

是有一天,在晏殊的房间里。贺知章一如既往带来了极香醇的酒,晏殊也准备了一对漂亮的建盏。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喝酒了,甚至不是前几百次,所以都随意地坐在铺了华丽毛毡的地上。贺知章歪靠着枕垫,镶金缀玉的有点硬,他动了动姿势。晏殊坐得稍远,深紫袍服上的金线在雕花立柱灯昏黄的光里合着周围各种旁的装饰微弱地金光闪闪。

晏殊在说着什么,声音不高,但没来由地让贺知章疲惫。和晏殊的燕饮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话题的缘故吗,关于……月亮。他不想接话,转头装作打量红木柜子上的螺钿。晏殊停了一下,挪近了些,又说了几句什么,贺知章叫了一声“晏相”。他的调子晏字儿念出来带着吴语软糯的口音,声音却很清醒,几乎带着提醒和警告了。

晏殊靠过来,撩开贺知章的头发,左手伸过去揉动他右耳和后方的侧颈:拇指擦到耳垂,手掌贴着脖子,四指插进后脑碎发的轻痒委实有些刺激,贺知章吸了口气,抬手轻推晏殊肩膀,依然不看他,也没笑。晏殊俯身,右手盖住贺知章的眼睛,凑到他耳边说:你想他就别看。

六个字在贺知章的心里不轻不重地撞了一声。

诚然晏殊是个出色的酒友和绝佳的清谈对象,贺知章在他面前从不用装什么、戴什么固有的脸谱,但这句话也确实过了。而他又是为什么没有离席,甚至没有避开,反而一步步让晏殊说到了这来?平心而论,他们还并没有那么亲密,亲密到可以揭开这道伤——如果晏殊真的硬要揭开,贺知章可能还会应激反应,但这个魂仿佛只在伤口边上碰了一下:我知道你这有伤,但我不会让你疼的。于是贺知章也真不觉得疼,只是一种莫名的疲惫,而在那疲惫之下,隐隐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哪怕真的跟他发生什么,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纠结牵扯。

是吾想要这样吗?贺知章漫漫地问自己,想借这个契机让自己被拉出这个僵局?

晏殊凝视了一会由他动作的贺知章,隔着手背吻了吻那下面的眼睛。他当然知道自己走了步险棋,虽然整个墨痕斋也许只有他能说这句话,他也不怎么该说。他甚至有了破釜沉舟的觉悟,但眼前人容下了他的每一次试探,即使现在也只是安静地……放任他轻轻贴上微张的嘴唇。

灯灭了。


*

以上,是我的梦(。

大晏亲上来的时候贺监是真的很惊讶23333 但随后就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包括觉得大晏不错、要这么闹掰了很可惜之后,他确实会纵容大晏继续。以我有限的情商想象灯灭了之后的场景,大晏亲一下之后可能移开盖着贺监眼睛的手,发现贺监静静地回看着他,就笑笑,再亲了一次,贺监动了动,但也没表示什么,闭上眼睛。接下去大晏的动作可能贺监不会明确回应,但毕竟被吻被抚摸还是会有感觉,就也会稍偏个头给他让位置什么的,同时试探自己的底线。

关于大晏做到什么地步,其实我猜他会有分寸,一步险棋之后必然要稳几步……而且两边都是聪明人,他知道现在贺监很累,追太紧、或者太明显地敌疲我打(?)强调自己的存在感的话肯定要BE的。所以就很普通地手摸到腰带衣襟那块,慢下来,改成松松搂住。然后帮贺监整整衣襟,再坐直,抽开点距离再欣赏一会贺监外披滑下来一半头发散乱这种美景。好之莫极,强之有咎,一念之失,死生之别。——这是晏殊《解厄鉴》中的原话,居然回头看这性格和处理方式还能对上就真的很神奇……

贺监睁开眼,看了大晏一会,终于笑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大晏给他留了这一线,他便也会给大晏留。他坐直了点整好衣服,头发乱了索性簪子抽掉,伸个手问,酒还有未?

最后贺监一个人回去了,大晏送他到门口。还有月亮,但他可以不再空望着月亮了。



【喜恶其一】

与君同梦上闹钟响了。

晏殊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点儿,还没来得及PTSD,就见一只手捞起那个不识抬举的闹钟就扔出去了,撞在墙上哐一声,那闹钟居然还坚挺着继续磕磕巴巴响,又呼一个镇纸飞过去,砰。

晏殊都给整清醒了,撑起身看看已经安稳睡回去的贺知章,又看了看摔成一堆的闹钟和镇纸。瑞思拜。然后也倒下去接着睡了。



【喜恶其二】

晏殊喜欢舞榭歌台、花逐燕飞,贺知章喜欢春风拂柳、湖山清影。

贺知章也喜欢月亮,但遇见晏殊后,他慢慢放下了对月亮的那份偏执。

“嗯?吾到底欢喜什么?”有一次,贺知章被这样问道。他想了想。

“吾曾以为吾只想留住月亮——大唐的明月,可并不是。吾想留的是那轮明月在的大唐啊。”他笑笑,摇摇头。

“但月亮不会变,吾留不住伊,也不会变。月亮在人间之上看到的长安和吾之长安,终归是不一样的。

“吾先前忖着不变的只是月亮,所以……。现在吾想通啦。月亮自然还是月亮,他照他的。吾欢喜的,其实是到中秋啊上元灯会里头去,去被千家万户的烟火气熏一熏,再和人一起望着月亮的感觉嘛。”



【交游其一】

“暮去朝来即老,人生不饮何为?”

“……喝呗。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好了好了小前辈我们去乐坊!!!”


“叔原……我想给你找个后爹了。”

“晏同叔你自己老树开花你扯上我做什么。”



【交游其二】

木有道理的剑三设定。

贺监是奶花,穿着很像他立绘的衣服,大晏不知道是啥门派,一套紫黑色的大袖子套装,依然贵气逼人;还有一个穿着好像是蓬莱的浅色衣服,漂亮得像小姑娘的小男孩,大概是小晏;以及大晏的徒弟,穿着暗金盔甲大概是苍云的正太,疑似欧老师。对DPS和奶量极其自信的2带2英雄月落三星教学局。

一路基本没什么问题,打完之后到最后的那个平台上,大晏开始复盘,跟他徒弟说一些细节,贺监无聊,就对小晏说,嗳侬也听听哦,然后席地而坐半躺半靠咸鱼在一边的石头上。

然后就见苍太小朋友自以为没被人发现地挪,挪,挪,挪到小晏边上,突然不知哪里掏出来一大朵花,红着脸说送给你!≥﹏≤

……大晏直接卡壳23333 贺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晏:……

贺监边笑边说:哎呀……某人当年做的可比这夸张多了。

小晏:哦,我知道。斜了一眼大晏,面无表情继续说:季真叔你说的是他把要给我买盒子的钱拿去给你炸万家灯火,炸掉四个盒子那事是吧。



【兰台印象】

兰台能有什么印象,兰台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摄影机。

二晏活动没参与,活动过后一发免费寻踪寻到的大晏,他又给我带回来好几个贺监,关键最开始的那个梦以及月落三星教学局都是我实际梦到的你敢信=-=

我家大晏:爱拼才会赢,主动成就爱情!

不过在我家这个拆了房子的僵局里大晏走这一着我确实没想到,也挺感谢他。他的性格实为我家贺监的良配,反之亦然。他们之间是成年人之间有充分空间、尊重和分寸的感情,明明白白,很简单,很安心,越看越好。

……当然偶尔也还是会对大晏有点微妙的竞争心就是了。我斋最神仙的一位就这么被拱走了哎QAQ



【现世其一】

那场动乱来临前,晏殊打点好一切,去找了贺知章。

贺知章像往常一样歪在榻上。他那时候已经几乎只能一直睡着了,脸色也不怎么好。晏殊站在榻边俯下身去,一只手还端着酒碗没放下,另一只手就慢慢覆上贺知章放在一边的手。

贺知章尽力睁眼对他笑笑,空的那只手抬起来,像当初那个一切开始的晚上晏殊做的一样:手放在他耳边,揉揉他的侧颈,摸摸他的耳朵,但这下换晏殊没笑了,平静的面具裂开了一点儿,露出几乎有点惶恐的内里,凑过去吻贺知章的唇。贺知章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梳过他的头发。

唇分开的时候,贺知章的手放下来,拍拍晏殊拿酒盏的手,又对他微笑了一下,闭上眼睛。

晏殊又默默看了很久,一直拉着贺知章的手。然后他离开,回去自己的广厦,一个人平静地等待沉睡。



【现世其二】

黑暗,鸟鸣声。

晏殊睁开眼,看到在房檐上筑巢的两只燕子。屋内陈设都积了灰,陈旧破败,两只燕子是仅存的那点活泛。

他慢慢坐起来,恍惚了好一会儿。

他感应不到墨痕斋的气息,魂力也还很不稳,像是被抽走或分散到别的地方去了一些似的。

周围早不是他熟悉的模样。言语他倒还能听懂,人们都热心,帮了他很多,他不无惊讶地发现自己以前的一部分宅院地产居然还在效期,曾经未雨绸缪换出的金银和留存的少许珍玩也都尽足以让他继续享受优渥的生活。渐渐地,他随和地接受了可能再无法回到墨痕斋的现实。

又过了些年,他慧眼独具购置的地产乘上了那波浪潮的好风,翻了好几番,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方便,他又做了不少投资和慈善,甚至遇到了另几个苏醒的墨魂。

但谁都无法告诉他贺知章的情况。

直到某天鱼玄机找到他。这个平时除了业务以外几乎和他没有私人言语往来的女性言简意赅地发过来一个社交平台链接,和一个字,看。

他点开,看到再熟悉不过的那张笑脸。定位是朱雀大街。


下飞机之后晏殊特意换上了以前的衣裳,那套华丽厚重的紫袍。这导致他也遇到了和贺知章同样的拍照请求,还有路边店铺的姐姐阿姨叫住他说:哎前两天也有个穿得很华丽的小哥!你们是什么汉服社在搞活动吗?

但长安城早不是他们那时的样子。一切都很大,很快,很陌生。晏殊茫然地在人群中穿梭,似乎看到一片红衣,转眼又不见了。天也黑了下来。他望着街边古色古香饭店门口挑出来的酒旗和红灯笼,想起他和贺知章在某个城楼上一起看过的花灯。他登到城墙上,望着下面车水马龙出神,突然心有所感地回头,看见贺知章举着一杯奶茶,也正望着他笑意盈盈。

“这个蛮好喝的,尝一尝?”

“……嗯。”

他们又站到一起,近百年的光阴被轻轻地放在了身后。



【现世其三】

(后补)



【秘闻其一】

大晏失忆后,宋魂都对他三缄其口,唐魂远离这件事情也告诉不了他太多,最后他索性去找贺监。彼时贺监正在一棵花树下坐着喝酒打盹,大晏就问,我是不是忘记了很多东西?贺监听了就扭头看他,沉吟一会儿,招招手说:来,坐。然后叫大晏坐他对面,示意他把酒盏递过来,从葫芦里给他倒酒,边倒边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罢。

大晏端着酒,没有喝。

贺监也不劝他,晃晃葫芦说:落花真好些……一醉一回颠。是好诗吧?只得这一句了。吾什么辰光在哪里讲的这一句,不记得啦。但落花还是好的呀。风也多舒服。这时候啊,也无所谓什么能记得,什么记不得啦。

一片落花飘到了大晏的酒盏里。


两个魂就这么慢慢对饮了一下午,天渐渐晚了,大晏站起身,睁着眼睛拍拍树往上指指:广厦是这么走吗?

贺监:哈哈哈……算啦,侬歇吾这里吧。



【秘闻其二】

在他的某个很大的园子的花厅里,一次春兴燕饮方歇,宾客辞去,歌伶舞姬也都退下了。杯盘枕藉,焚香将尽,只有还带些凉意的春风卷起帘子。晏殊喝干酒盏里最后一口酒,望着空空的厅堂,叹了口气,从主位上走下来,想到外面去吹吹风,快走到门边了才发现下首角落里靠了个人,衣饰跟周围描金画银的红毯几乎融为一体。

虽然有说过想来随时能来,但这是贺知章第一次赴他的燕饮,也是第一次……散席后还有人和他一起面对这场空寂。

他走过去坐到那人身边,发现这个角落还真不错,冷意进不来,却有微风拂面,能赶走酒席的浑浊气味。往外门框外看去,刚好斜里插出一枝碧桃,小白长红,鲜妍可爱。

“……哎,晏相呀,”贺监睁开眼,看到他在身边,笑笑。

“贺监。无恙否?”

“无妨,有些困,眯了会。晏相这可也是好酒呀。”他撑起来四周看看,“结束了哇?”

晏殊点点头,“酒亦饮尽了。”

贺监看了他一会儿。失忆之后,他好像慢慢试着放下“晏相”的身份,调整到热衷燕饮的“晏殊”。但终究也还没有那么自在平和,那温谦微笑下的茫然和惆怅总是在的,尤其是这燕饮结束的时分。于是他拿起葫芦指指晏殊的酒盏。

“春还早,再坐一晌好伐?酒不短侬的。”



【秘闻其三】

南宋的某一年,临安城惯例办了中秋灯会。

已经有些凉了的天被微云擦得像一块青玉,圆月像镶嵌其中的一颗明珠,银辉在西湖边的灯火之中却也不那么够耀眼了。晏殊带贺知章上了观景阁,看底下灯串小摊一路铺展开去,湖上装饰雅致的花船映得湖面都红红粉粉,丝竹管弦莺歌燕舞之声随风都飘到了他们席上来。月上中天,酒过三巡,晏殊拍拍贺知章的手臂,示意他往外看——从欢腾的人群里,升起了数不清的各种颜色的孔明灯。

“去年的灯会,我记得你喜欢看孩子们放这个。”

晏殊望着贺知章的眼睛,那睁大的翡翠色里映着孔明灯碎星一样的光。

“……侬这真是……”

贺知章回头接住晏殊的眼神,也笑了。心中的最后一道堤坝被温暖的流水静静漫过。

于是当晚他们都多饮了些。气氛正好,风月旖旎,晏殊实在也压不住快扑出来的感情了,回屋就拉着贺知章各种磨蹭,贺知章轻笑,也放松姿势,在晏殊亲上来的时候也抱住了他,轻轻应和。这下晏殊更志在必得了,从耳后吻到脖子,没成想贺知章一边摸到他下裳的束带,一边就着姿势凑到他耳朵边轻轻喊:“阿晏。”

晏殊被这带着气音的软语叫得都忘记了动作。贺知章叫过他晏相,在其他魂面前叫过他晏同叔,就算他的口音念晏念得本就软,这一声里含着的亲昵还是让他一时忘了我。贺知章笑笑,胸有成竹地拿捏着晏殊姿势不平衡的点把人往后怼到墙上,顺手扯开束带,随那贵而重的布料滑落地面,顺着上衫下摆摸进去。晏殊反应过来的时候想动,被在喉结上咬了一口,激得他气息都乱了些。他还没想明白事态怎么发展成了这样,就听见又一句含着笑意的吴语:

“阿晏……我们慢慢来,侬弗要紧张,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晏殊趴着还在睡,长发披了半个枕头,贺知章醒了,帮他把头发拢成一束,顺着他的脊背按揉下去,徘徊在腰边上。晏殊发出几声含糊的鼻音,贺知章亲亲他眼角,一起躺回去。——这大概是贺监对大晏的温柔和喜爱表现得最明显的时候,之前是观察评估一点点酝酿,之后也比较细水长流,这里他是真的很高兴。


这次之后晏元献含泪做0(×)但有时候贺监也懒得动,就由着他边解衣服边一路亲下去,亲着亲着突然抬头:这次你不推我吧?

贺监就笑,撑起来把他拉上来亲:不推,侬继续呀。



——

大概会一直想到啥写啥的,毕竟是晏元献亲自托的梦。谁知道他后面还会给我来什么=-=

养生爱情故事,lof别给我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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